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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另外两头野猪走远,钟毓秀唇角轻勾,摸到在水塘边喝水的野猪身后,精神力攻击野猪大脑的同时;手脚利索直冲而去,木棍随之落下,野猪被双重攻击,精神力束缚它不能动弹,几息时间便没了生息。

丢开木棍,跌坐在地,一抹额头上的虚汗;钟毓秀歇了口气儿才把野鸡野兔拿出来放在野猪旁边。

此地距离山脚太远,若是放储物戒就不方便拿出来了,也不可能将野猪搬下去;想来想去,也只能就地取材,做一个木筏架子,拖着野猪野鸡野兔下山。

山林之中拖着一个木筏行走艰难,临近山脚时早就错过上工时间;本以为严如山已经回去上工了,不想,严如山从草丛里走了出来。

“严大哥。”钟毓秀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,对方明显是在此地等她。

“受伤了?”严如山目光炯炯,眼前的姑娘小脸上都是汗水;手微抬,顿了顿,又放下了。

“没受伤,多谢严大哥关心,耽搁严大哥上工时间了。”

严如山心间枷锁一松,“无妨,我已经请过假了,你身体不适,又发起了高热,也给你请了病假,别说漏嘴了;下午没事儿,我现在去生产队借拖拉机,你把野猪藏好。”

“嗯,严大哥快去快回。”钟毓秀忙点头,目送严如山远去;拖着野味到严如山之前藏身之地,放好野味才有时间休息一下。

身体还是太弱,浑身肌肉又累又酸,不想动弹。

刚休息没一会儿,严如山开着拖拉机回来了,拖拉机突突突的声音格外大,也是这个时代科技落后的一项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