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甜笑,“严大哥,野猪死了。”
“罢了,下次注意些,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冲动行事。”能莽到打死野猪,他还能说啥?这姑娘打死了野猪,身上一点血没沾上。
“知道了,严大哥,这次是我冲动了;那么多肉就在眼前摆着,不激动才奇怪。”钟毓秀垂下脑袋,避开了严如山锐利的视线,“再说了,有了这头野猪,这个冬季我都不愁了。”
不仅是棉袄,粮食也能解决了。
严如山一时间被堵得说不出来,心微酸,“不念叨你了,过来帮忙。”
“哦。”
钟毓秀跟严如山一起做了一个木筏,拖着野猪下山;到了山脚,野猪藏进干枯野草丛,严如山叮嘱钟毓秀在原地等着,他则转身去大队借了拖拉机过来,野猪拖上拖拉机,拉着她进县城。
拖拉机同样停在城郊,这次距离县城有些远。
“严大哥,咱们还是不进去?”
“嗯。”严如山跳下拖拉机,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把人带过来;你需要什么东西,让他们一起带过来,免了再跑一趟的功夫。”
钟毓秀略一思索,“布料、棉花、粮食、零嘴、洗头粉、肥皂,就这些。”
“好。”严如山转身离去。
钟毓秀目送人远去,直至看不到人影才回头看向被遮盖的野猪;野猪死了有一会儿了,血液都凝固了,飘散出淡淡的血腥味。
严如山回来时,领着七八个人,不是上一批那些人,但比上一次的人多;这些人推着独轮车过来,车上东西堆积冒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