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几米那种,是两匹;一匹布料三十三米多,两匹就是六十六米多。乖乖,这么多布料,两年都不用为布料发愁了。
钟毓秀激动的问道:“什么颜色的?”
“一匹格子灰,一匹颜色比较浅淡红,残次品没有多余图案。”严如山再次解释,残次品一般卖的便宜,基本上是内部消耗,极少有拿出来卖的;除非有关系,可见黑市那些人的人脉有多好。
“那更好。”钟毓秀激动的不行,默算做衣裳需要多少棉花,做被子又需要多少棉花;还没算完,就听严如山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:“买的棉花是棉胎,按照四套衣裳,两套被褥的量定的。”
钟毓秀顿觉幸福,果然,豁出去打一次野猪是对的,不然,哪儿来这么多东西。
回去的路上,钟毓秀一直保持兴奋状态,到知青点了兴奋之色仍未减。
把东西搬进知青院,知青们听见响动围了过来。
“钟同志,严同志,你们回来了?”
“怎么有这么多东西?”
罗建民走上前绕着地上那堆小山踱步。
孙如红、江梅走上前拉着钟毓秀问道:“你和严同志又去县城了?”
“嗯,在山里没什么收获,我想着早点弄到布料和棉花;就请严大哥带我去趟县城,没想到事情办的很顺利,不仅换到了需要的东西,还换了些粮食回来。”钟毓秀笑靥如花,天真又高兴的模样,“现在我不用担心粮食,待明年就能多得些粮食,也能少上山了。”
孙如红和江梅愣愣地望着堆在一起的小山好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