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我姓房,以后再来直接过来找我就行;只要不是特殊情况,我都在这里。”
钟毓秀点点头,“好。钱货两讫,告辞。”用装金砖的布包好钱票,钱票繁多,将布包的鼓鼓胀胀的。
钟毓秀刚走出院子,从偏房里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,“老大,刚才那位是谁?瞧着面生。”
“应该是才回城的。”房老大笑了笑,“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,敢只身揣一块五斤重大金砖,是五斤重啊!还有些个金豆金瓜子来黑市,其胆量尤甚我当初;行事更是老道,日后必定是个有出大息的。”
“老大看人一向准。”说话之人满脸献媚,打消了打探对方底细算盘。
这一切,钟毓秀都用精神力看到了,对此表示很满意;从现在来看,房老大是个靠谱的,找了个僻静的地儿,点出三千块用布包重新包好,剩下的都放储物戒。
回到旅馆,见连大姐与人在说话,“连大姐。”
“是你啊妹子,你这是出去玩好回来了?”连大姐不疑有他,没见她出去一个包裹,回来还是那个包裹嘛!
“对,我也才下乡没两年,感觉上京都变了个样儿。”钟毓秀笑的眉眼弯弯,“明天我还要去走走,后天还得麻烦连大姐。”
连大姐连连点头,“行咧,小事儿;明天什么时候,我请人帮我看着点儿这里。”
“明天一早吧,那会儿人少,街道办也好办事儿。”人少,办事儿就快。
“成,明天早晨我等你。”
两人说定,钟毓秀回了房间,钱财放在床上,财务紧张解决了;后天把房子解决了就去华大报道,打算好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之后除了出去吃饭,一天都在旅馆呆着。
诰日,旭日东升,钟毓秀请上连大姐一道去了王大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