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主动介绍道:“钟同志,这是我爷爷严国峰;爷爷,她便是我跟你说起的钟毓秀同志,她非常优秀。”
严国峰国字脸,眼睑苍老下垂,眸光深邃沧桑,仿佛藏着许许多多的故事;纵然一身便衣也遮掩不了他身上的威势,经历过战火的老人不知不觉都会流露出些许威严。
“钟毓秀同志,你好啊。”
“严老好,有劳您跑这一趟;进家门慢慢谈?”眉目清淡,眼底藏着深深的打量。
严国峰同样如此,“叨扰了。”
“谈不上叨扰。”钟毓秀从兜里摸出钥匙,打开院门,侧身道:“严老请,严同志请。”
严国峰看了一眼神色有瞬息僵硬的孙儿,心下好笑,“有劳钟同志。”
一行三人走在前面,两名警卫员紧随其后,进院顺手关门。
堂屋里。
狗蛋感应到钟毓秀回来,同时还有旁人,听从主人的指令并未第一时间出去迎接,而是在厨房里忙活,就当外面的人不存在。
“严老请坐,严同志也坐。”钟毓秀单手一挥,示意两人落座。
“不必客气,随意些。”严如山扶着老爷子在上位落座,他则是在下手坐下;给跟随而来的两位警卫员使了个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