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唇角轻勾,笑意浮现,拿起报纸继续看。
郝南、田尚国一身热气归来,“严同志,你那报纸还没看完?”都半小时了。
严如山点头,“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是吗?我看的时候没觉得多有意思。”郝南满脸莫名。
田尚国忍不住扶额,此意非彼意,“钟同志下来了吗?”
“下来了。”严如山指了指卫生间。
“那我们洗把脸,准备吃饭。”
郝南、田尚国又去了外头,家里就一个卫生间,有人在里面自然不能进去;屋子外头还有水龙头,他们皮糙肉厚在哪儿洗都一样。他们再次回来,两人头上湿漉漉的,又去换了衣裳才出来。
等钟毓秀出来,一行人坐到桌前,严如山十分自然的坐到钟毓秀旁边,还为她拿碗筷布菜。
一顿早饭,钟毓秀食不知味,严如山的骚操作太多了,还忒会得寸进尺。
“书给我。”饭后,两人准备走时,严如山走上前抽出她手里的课本,侧身道:“走吧。”
郝南和田尚国相视一眼,又不约而同移开,跟在两人身后。
出了大院,郝南二人自觉拉开距离,不远不近跟随;将两人送进校园,他们在校外找了个便利的地方蹲守。
严如山将追求进行到底,为防止旁人惦记,还亲自将人送到教室门口;书本递给她,眉目柔和的说道。
“中午放学我来接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
严如山坚持,“中午我去你家吃饭,李姐做的饭菜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