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严同志,可是你明天还要上课;我带郝南和田尚国同志一起去,存取钱用不了多长时间。”没必要再带个保镖。
“可以请假。”
钟毓秀忙摇头,“不用,你好好上课,学业最重要。”
严如山眸中的笑意褪去,脚步停了下来,定定凝视她。
“耽误两节课并不要紧。”
面对严如山深邃幽沉的目光,钟毓秀莫名心虚,强作镇定道:“耽误了课程,后面就要补上,何必呢?”
“陪你不是浪费时间。”小乌龟,一有点不对就往龟壳里缩。
钟毓秀心底一慌,陡然面对严如山毫不掩饰地告白,她还是会心慌缭乱,心跳失衡;本以为已经能应对自如,不想,事到临头才知结果。
良久无言,钟毓秀心下窒息,抬起眼睑窥他一眼;却见他目光更为幽暗,略窘迫,硬着头皮轻哼一声清清嗓子。
“你,你要跟就跟吧,我又拦不住你。”
那双摄人双眸肉眼可见的回暖,严如山道:“钟毓秀,你听好了,我不需要你的回应;但也请你不要次次逃避,我对你好,那是因为我想对你好,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话是这么说,平白无故接受旁人的好,谁会被心理压力?
钟毓秀咬唇轻抿,“那是你没负担。”
严如山深吸一口气,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深处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