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行。”李云眉头紧蹙,满心不悦,“不管遇没遇事儿,保护钟同志都是我们的责任。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钟同志说一不二的性格。”对不住了钟同志。
李云摇头轻叹,“他们这些科研人员好像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。”
毛病不大,却真真实实存在,遇到那种重度洁癖、重度强迫症的更头疼。
“咱们该庆幸,钟同志也就是领地意识强、十一不二,没其他毛病。”郝南心怀无奈,对于李云,他是真的不知说什么好;从她出门时藏东西在篮子里,悄悄摸摸的样子,本是五分怀疑上升之九分。
剩下一分,那是对她最后一点盼望,期望她能悬崖勒马。
执迷不悟下去,她的下场太明确了。
郝南的满心复杂,李云是不能体会了。
华大。
一个下午,钟毓秀做完了监控设备所有数据,丁教授也赶在下班之前将接下来一学期的课备完。
“钟同志,我看你忙活一天了,这是又有新项目了?”瞧笔记本翻过的厚度,已经用完大半了吧?
钟毓秀笑意盈盈的送上笔记本,“突然有新想法,把数据和想法记录下来,回去再研究。”
“你们年轻人脑子就是灵活,我们老了,脑子转不过来了;手脚有时会迟钝,慢半拍都是常有的事儿了。”丁教授摇头叹息,不得不服老;简单翻阅一次笔记本,服老的心里越发强烈,“钟同志,你在里面写到监控录制;监控倒是好办,怎么连接录制画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