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似有所感,脑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提前毕业的想法。
当晚回去,严如山将事情与严老说,“爷爷,您说我申请跳级,提前毕业可行?”
“大山啊!你想清楚了,现在的时局并不稳。”严国峰皱着眉头,“你想经商我没意见,问题在于如今时局不够明朗。”
现今刚恢复秩序,毕业了又能如何?
“爷爷,我想好了,如今时局不明也许才是最佳时机。”严如山迫切想要成长起来,活在爷爷和家里人的羽翼下,并不能让他成长。
严国峰别有深意,“你是怕钟同志嫌弃你?”
严如山脸色微顿,好一会儿才道:“我想变得更优秀,站在她的身边让人家都会说一句真般配。”
“别人的言论不过是虚言。”何必在意。
“钟同志非常优秀。”并非虚言,他不想日后有人谈论起他们的时候,会说人家钟同志那么优秀,人聪明、漂亮,做事认真稳重,哪儿哪儿都好,再看严家那个大孙子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?”严国峰摇头轻笑,倒也稀罕,“钟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,优秀的同辈之中少有;就算钟同志再优秀,你们还不是对象,怎么想那么远去了?”
严如山脸色黑了黑,“谁说不是对象。”
严国峰老眼一顿,眉头轻动又缓缓舒展;眼底的笑意晕开,深深打量大孙子。
“钟同志答应和你交往了?”
“嗯。”严如山耳朵泛红,“她都在忙着写论文考虑毕业的事情了,我不能落后她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