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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到我们的市场稳定了,他们就算研究出来,也只是点儿皮毛,无关紧要;因为,我们的产品会不断更新换代,他们想研究就让他们研究好了。”短期内能研究出来算她输。

如此一来,还真不怕他们研究。

严国峰只想想就有朗笑出声的冲动,“钟同志一向思虑周全。”

稳步领先!

越想越舒畅,被压制多年,跟在别人的屁股后头跑,千方百计挖点儿科技出来的日子,他们过够了。

“钟同志,这项技术我和上面去谈,现在有个问题;大山不能再做接洽人,上面的意思是重新派一个人过来,此人便是我旁边这位,名习年,日后你的所有成果都会经过他的手呈交,我和大山不能再过问。”

之所以一直由他一个快退休的老头子负责,是因大孙子在中间插了一脚;谁让大孙子要追人呢,当初本想让大孙子走体制,谁知高考时大孙子报考了金融系,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
以现今的势头来看,行商没什么钱途;可大孙子说的也对,国家要发展离不开商人,更离不开大商人,钱财也是国之根本之一。

耐心等个一两年,好势头在后面。

钟毓秀顺着老爷子所指,目光落在陌生同志身上;头梳大推平,身材中等,长相平庸,甚至有点长歪。但那双眼睛暗藏锐利精芒,不仔细看不会察觉,可谓应了人不可貌相这话。

他的手放在大腿上,双手与大腿之间放着一个纸质档案袋。

“钟同志,您好。您的大名鄙人如雷贯耳,很高兴能亲眼见到您;您成就惊人,十分令人敬服。”习年站起身,档案袋被他夹在腰间与臂弯之间,微微螓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