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洗好碗,抱着往外走,“我先把碗筷送出去了,你们继续忙;等会儿需要端菜再叫我。”
“好,你出去和爷爷坐会儿,厨房里油烟大,对皮肤不好。”严如山回头浅笑,目送她走出厨房,走回去关上门,隔绝油烟跑出去。
严国峰见到人出来,眼神闪了闪,“大山在里面做饭?”
“是的,严爷爷。”钟毓秀行至饭厅,放下碗筷,倒回沙发上落座,“严同志立志要和狗蛋学做饭呢,现在还没学会。”
现在还没学会!
严国峰哭笑不得,“那行,让他学着,男人学学做饭也好;咱们家没有君子远庖厨的观念,别看我是个老头子,我也是会做饭的。”
“真的呀,那您太了不起了。”钟毓秀竖起大拇指,夸的真诚,“我怎么都学不会做饭,摘摘菜打打下手还行;让我炒菜,能把菜给炒糊了。”
“你这样是天生的?”
钟毓秀赧然,“以前也学过,就是学不会;明明跟人家一样的步骤,我总能把菜给炒出别的颜色来,最后教我的人都放弃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严国峰双手摁在大腿上,朗声大笑,差点笑岔气;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,微微往前俯身,调侃道:“能做到这样也不是一般人,可能你的天赋都在学术研究上了。”
就知道会被笑话。
“严爷爷!”
“不笑了。”严国峰抬手捏了捏两腮轮廓,笑到酸软了,“以后你们俩有一个会做饭就行,说不得我还能沾你的光,吃到大山做的饭呢。”
钟毓秀不知该如何接茬,她没应对男方长辈的经验。
严国峰本就没指望她能接话茬,继续说道:“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,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与厨房绝缘的;不过,你们这样,以后各有各的事业要忙,应该会请个保姆,你啊!不用会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