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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严老一番谈话,钟毓秀进一步了解了严家;对未来更多了几分信心,没见过严家父母,不知为人如何。严家这位爷爷是难得的开明人,没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,反而对她多有体恤。

面对这样的老人,如今的钟毓秀能做的唯有对老爷子更多几分敬重。

残阳余辉从窗户上斜照而来,在厨房忙的严如山走了出来。

“爷爷,毓秀,晚饭做好了;你们洗洗手,准备吃饭。”

严国峰和钟毓秀的谈话戛然而止,严国峰轻笑,“我去洗手,今儿个还真沾到钟同志的光了,能尝尝我大孙子的手艺。”

“爷爷,一会儿您好好尝尝。”严如山耳根微动,耳朵泛红。

钟毓秀被调侃的麻木了,“严爷爷,卫生间在旁边过道上,您进去就能看得到。”

严国峰点点头,往卫生间去;郝南和田尚国自觉去厨房帮忙摆饭。

大厅里就剩下两人。

严如山伸出手,唇角抿笑,“毓秀,来,我们去厨房洗手。”

“来了。”钟毓秀起身走过去,并未将手给他,越过他便去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