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同志早。”田尚国道。
郝南笑眯眯的问好,“钟同志早上好啊!您今天没事儿可以多睡会儿,怎么起来这么早。”
“还不是狗蛋。”说起来就气,三番两次被扰了睡眠,还有谁能睡得着?
郝南笑了笑,没再继续问。
田尚国道:“钟同志,我们先去洗洗。”
“去吧,等会儿我们出去吃。”摆摆手,行至沙发前落座。
郝南和田尚国相视一眼,郝南摇头失笑,二人一道去了卫生间;收拾好再次出来,神清气明。
“钟同志,我们收拾好了。”
“坐会儿,等严同志过来再走。”钟毓秀回首一笑,瞬息间又垂首把玩手中的一根丝线。
两人到沙发前坐下,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过了半个来小时严如山姗姗来迟。
“毓秀,我来了,我们走吧。”严如山从大门外走来,瞧着风尘仆仆,眼中还有血丝。
钟毓秀见此皱眉,“你干什么去了?眼睛底下青黑都出来了,眼珠子上还有血丝;你昨晚没睡?”
面对三连问,严如山含笑上前,将油纸包递给她。
“有点事儿需要处理,耽搁了。”
“那今天不出去玩了,你回去休息,身体要紧。”钟毓秀接下,手感触摸便知是烤鸭,“你都这么忙了,还给我带烤鸭,我在你心里是有多馋?”
严如山轻笑,“顺便带的,有个兄弟早晨送过来的。”
“顺便的?”
严如山求生欲强盛,忙改口,“是有个兄弟早晨送来我看见了,出钱买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