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那就正好了。”行至他们跟前,将抄录好的药材单子递出去,“里面是我需要的药材,必须是新鲜药材,不要干的,拜托你们了。”
干药草活性被破坏,并不能作为研究对象。
“您严重了。”郝南接过单子,田尚国目光不偏不倚,一直在正视钟毓秀,没去看过单子上一个字,“我马上联系习年同志。”
“习年才回去,又让人家过来不合适;这样吧,还是让严同志去帮我寻找药材。”
郝南不明就里,“习年同志发动人脉更容易些。”为何要找严如山?
“给我吧,这事儿就不要上报了。”伸出手要单子,语气不容置喙。
郝南点点头,将单子给了她,“好,我不会上报。”
“我也不会多说。”田尚国给了话,钟毓秀是信他们的,这两人都十分重喏,一旦答应了就不会食言。
钟毓秀要回了单子,折叠好放进衣服口袋里;郝南二人将她如此不重视,心下一松。
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,钟毓秀笑了笑;她方才若是表现的十分重视,他们二人就该有负担了,认为她交给他们的是一件重要的大事儿,例如又有新研究什么的。然而,她表现的不重视,甚至很随意,他们便会下意识的认为不是什么重要东西。
太了解他们,便容易拿捏他们的底线和分寸。
“狗蛋呢?”
郝南望向卫生间,“在里面,它在洗衣服。”
“这样啊!”钟毓秀拉着长音,陡然又顺畅过来,“那你们忙去吧,我在大厅坐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