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一代心心念念都是发展强国,不看到国家强大起来,没几个人甘心的。
“行,我再改几张就去,你们先走。”田教授笑意不减,点头应了,并未有动作。
郑教授和丁教授见此,也不好多劝;叫上钟毓秀,和他们告辞,一道出了会议室。
“丁教授,那味儿江教授您和他熟吗?”出了会议室,钟毓秀出言询问。
丁教授摇头,“不熟悉,大家虽然在同一个系共事,见面相处的机会不多;以前瞧着人还不错,至少文质彬彬,温文有礼,不想今天他会行事失了分寸。”
“这样啊!”钟毓秀若有所思。
郑教授看了他们一眼,说道:“这位江教授我是熟悉的,他之前因为海外关系被打下去,后来平反回来;行事上有些偏执,教学十分严苛,他们班上好些学生觉得这位江教授不近人情。他今天说这些,可能也是真的怕你是误入歧途了吧。”
“不管什么原因,面对第一次说话的人,都不该随意出口询问,甚至是以说教的态度、语气来对人。”丁教授摇头,心下不悦。
“罢了。”郑教授摆摆手,“江教授可能真没坏心。”
钟毓秀轻轻点头,“我知道的,说他有坏心,我是不信的;只是对事不对人,我和他没熟到什么话都能随便说随便问的程度。”
“钟同志,你不介意就好;别不高兴了,你选择学医,许多人都觉得你选错了路;咱们学校就不少这样认为的,若非郭校长鼎力支持,还把你送去了医学院,背后议论你的人会更多。好好学吧,学一样就要精一样,”别说他们了,就来他当初也非常想不通,不过是觉得跟钟毓秀不熟;旁敲侧击问了丁教授才明白,人家是要做这方面的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