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无奈停下脚步,“你们跟着目标才大呢,我就是出去玩,大过年的谁还不过年啊?你们要是有意见,我给习年同志打电话,让他和上面帮你们说说,放你们半个月假。”
这样一来,他们便不算渎职。
“不可,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您。”郝南和田尚国摇头拒绝。
“我也就今天出门一趟,之后几天都不怎么出门的;年货你们给我备上了,吃喝有狗蛋”
不论她怎么说,郝南和田尚国坚决不答应,放假回去就真的好?一家团聚是好,可他们的工作就注定了与家里人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回。一开始进部队还想家,久了也就淡了。
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不再询问他们的意见,拍板决定,“你们买的那些东西难道不用拿回来?寄回去你们能放心?”
麦乳精和布料也就罢了,这年头,三大件谁干随意交到旁人手里?
“我先走了,你们回去吧,没事儿就收拾东西去;等我回来给习年同志打电话说一声。”放个假不是什么大事儿,她就能做主。
两人一路到严家外头,见五个身姿或俊秀或痞气或吊儿郎当的男人,年岁与严如山相当。
“大山哥来了。”
一人话音落,纷纷走到近前,“老大,这位就是嫂子吧?嫂子好。”
“嫂子好。”
“嫂子好。”
五人断断续续问好,一个个的眸光似探照灯,直勾勾的打量着钟毓秀;同时见严如山牵着钟毓秀的手,十分意外,又仿佛在意料之中,种种结合,他们得出严如山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看重这位未过门的嫂子。
“你们好,我叫钟毓秀,是严如山的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