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嘴角的笑意一滞,反过来被戏弄了;不过,从她口中出来的如山二字仿佛镶刻在心间,令人心尖儿又酥又麻。
“以后便这这般称呼。”
“行呀,如山。”比狗,她能输?
嗓音慵懒、软绵,叫的人心头发热,“秀儿。”
没人回应。
钟毓秀正暗暗搓手臂,那声秀儿太有侵略性;沙哑低垂的嗓音,仿佛从胸腔发出,闷声中带着别样的魅力,轻柔和缓,仿佛在情人耳边轻声喃语。
“秀儿。”严如山再次唤。
钟毓秀轻咳一声,车窗打开一个缝隙,让冷风吹面,心里冷静了些,脸上的热乎气儿慢慢降了下来。
“严大哥,你以后在外面别这么叫我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
忍不住?
严如山目露不解,“为何?”
还问,还问。
钟毓秀咬咬牙,狠狠望着他,“扑倒你!”
无声的诱惑最为诱人。
“扑倒”严如山后知后觉领悟了这个词儿,面皮大热,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;冷风拂面,他稍稍冷静下来,清了清嗓子方道:“毓秀,我们商量个事儿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