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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南道:“钟同志,有我和田尚国同志就可以了,最重的是缝纫机;把自行车叠在缝纫机上,其他东西和缝纫机绑在一起,我们两个人抬着就能走,不用请人帮忙的。”

“能行吗?”现在的缝纫机那是实打实的沉。

“可以,您也别送我们了;我们搬着东西到大院门口,我那战友应该就能到了。”

田尚国在旁附和,“您保重身体,接下来半个月我们不在,您得多注意着点儿;没事儿就不要出去走动了,在家里暖和些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们捆吧。”钟毓秀退后一步,让他们把东西全部绑在缝纫机上;亲眼见证缝纫机成了一座小山,钟毓秀还是有点不放心,“还是叫人来帮忙吧,一个电话的事儿。”

之后塞点儿好吃的,或者塞包烟。

郝南忙摇头,田尚国也不赞同,“钟同志,谢谢您关心;不用叫人来帮忙,我们能行。”

钟毓秀将信将疑,缝纫机本身就重,再加上那些东西,太多了太沉了。

“您别担心,我们量力而行,实在不行就慢慢走。”不是必要,还是不要请人帮忙的好。

“那行吧,你们先走着,我去给你们收拾些年货带回家。”话音落,钟毓秀径直往杂物间去了。

郝南和田尚国相视一眼,无奈对钟毓秀的背影连说不用,他们哪儿好意思再要她的东西?

钟毓秀不管这些,到杂物间翻翻找找将零嘴装了一半,肉分成三分之一分开装;又去堂屋拆开习年带过来的年货、年礼,干海货给他们一人分一些,山货就算了,山货在内地特别是农村不吃香。

装了两个大包,钟毓秀才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