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忍俊不禁笑了场,严如山忙伸手护着,“就这么好笑?”
“不不不,不是好笑,是很好笑啊!”闷骚的男人她见过不少,闷骚到有反差萌的只有这一个,“严大哥,你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叫什么?”
严如山心里有些不自然,又想知道,清清嗓子,“男人就是男人,还能叫什么?”
“口嫌体正直,说的就是你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别闹,外头冷赶紧去家里暖暖。”严如山忍着发痒的嗓子眼儿和内心的羞臊,‘口嫌体正直’不用正经去理解也大约明白意思,不就是说他口是心非么。
钟毓秀乐的不行,跟着严如山到了严家还止不住的发笑;严如山一路不适,却不曾出言阻拦,隐隐宠溺在行动之间。
“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?”严国峰老脸扬笑,“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。”
钟毓秀默默收敛,脸上的笑意还是无法落下,“严爷爷,您新年好,打搅您了,希望您别嫌弃我聒噪。”
“不嫌不嫌,以后常来才好;早就该来玩玩,可你太忙了,想让大山带你来串串来都不成。”严国峰笑眯了眼,脸上的皱纹仿佛都被染上了笑意。
“您不嫌弃我以后就常来,只是等您厌烦了,我也不会走的哦。”
严国峰哈哈大笑,“就该这样,来了这里就是到家了;过来坐下暖暖,大山,给毓秀端热水来。”
叫钟同志太见外,显得没诚意;老爷子自行跟着严如山叫了。
“毓秀,你先坐,我去给你打水暖暖手。”严如山把年礼放在沙发旁边,将她摁在沙发上,转身却见严如海端着一个新的小木盆出来。
严如海将木盆交给严如山,满脸暧昧,挤眉弄眼,“哥,热水给你送来了,给嫂子好好暖暖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