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知有计划和无计划的差距,无计划总有疏漏,有计划便是有章程;就问,是有章程好,还是无章程好?
晌午,日头升起,冬日阳光不晒人反而暖意融融。
钟毓秀伸了个懒腰,总算将备课录结尾;刚要起身活动筋骨,不想,丁教授到来了,随行的还有郝南、田尚国和严如山。
“钟同志,人给你带来了,我这个老头子先去吃饭了。”打搅人家小两口不厚道。
郝南和田尚国笑了笑,丁教授一走,他们也跟着走了。
严如山拎着保温桶和油纸包着的烤鸭迈进办公室,“毓秀,你什么时候换了办公室?”
“才换的。”毓秀起身走出办公桌范围,到待客用的藤椅坐,“今天见了丁教授才知道,因为职称变了,又要单独带班的缘故;郭校长给我换了一个新办公室,单独一间。”
“是该这样。”
严如山了然,走上前放下保温桶,打开,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茶几上;再开了油纸包,一包偏好的烤鸭呈现在眼前,保温桶里有一层是放着饼子、青菜的,正好陪着烤鸭吃。
钟毓秀笑眯眯地拈了一片烤鸭塞嘴里,“一如既往好吃,我去洗手,严大哥,你要洗手吗?”
“要。”
两人相携去学校卫生间洗手,归来时,见丁教授和郑教授一人手里捧两个饭盒立于门外,没进办公室。
“丁教授,郑教授,您二位怎么来了?”钟毓秀含笑问。
二人回身看来,丁教授笑的开怀,“你们回来了,给你们打了饭菜,一起吃。”
俗话说:蹭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