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两位教授的意思,谢谢两位教授的金玉良言。”顿了顿,犹疑片刻,还是说出了口,“我想试着去与他交心,我们从乡下当知青,再到高考回城,走到今天;相识相知相喜,不容易。我想,以前的那些就是考验了吧。”
郑教授摇头叹息,终究还是年轻,想法天真。
“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但你的东西一定要抓住。”丁教授跟郑教授一样的想法,无法阻拦他人的想法,也不该企图阻拦;有些人生经历,唯有经历过放能有深刻的领悟。
“谢谢两位教授的关心和提点。”千言万语的感激都在这一句话里。
郑教授微微颔首,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知道该怎么做,我们两个老头子就不多说了;今儿个事多,我们得去忙了,你也忙吧。”
“那您们等我一下,我去把饭盒洗了。”钟毓秀伸手去拿,被他们给夺了过去。
丁教授道:“洗几个饭盒很快的,不用你。”
一人抱了两个饭盒起身,钟毓秀想拿去洗还被他们给拒绝了,抱着就往外走,
“丁教授,郑教授”钟毓秀忙起身去追,别看两人老胳膊老腿儿了,走的还挺快的;她追出去时,两人已经往楼下走了,“您两位慢点儿。”
“知道。”丁教授头也不回的摆摆手。
目送两位教授下楼道,直至身影看不见,她才回转,脑中回荡着两位教授的话;思绪有瞬间紊乱,不过片刻又平息了下来。
两位教授说的没错,今生她可能没法将秘密说出口了;若是她死的时候严如山还在的话,倒是不介意将来历告知他。
这就是她的底线和退路。
她说的交心,只限于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所有。
她坐回原位便出神半天,直至严如山赶回来,才被唤回心神。
“严大哥。”瞅着眼前满目关切的男人,忽然觉得她有点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