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宁安教授笑了笑,并未再说话;其他教授将三种药材记下来,他们回去也泡澡试试,被下放过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湿气是肯定有的。
众人谈笑风生,后面离的较近地学生面面相觑,第一次知道,原来教授们一直身受病痛的折磨;小病小痛不要人命,疼起来没完没了,这才最痛苦的。
对于老人而言,一下子去世还解脱了;就怕得怪病,累人累己。
说话间,时间到了,学生到齐;郭校长走上演讲台,发表完感言和激励之言,继而退开,让安排好的几位教授上台。
教授们之后是新生代表,一个班一名;物理系一班没提前安排,钟毓秀还紧张了一下,转而见上台的是班长陈余柱,心下反而松了口气。陈余柱的临时应变能力强,匆忙之下演讲一回也不是难事。
丁教授看出来了物理系一年的这位新生是临时上阵,问身边的钟毓秀,“你没安排他提前做准备?”
“没有,事前我没收到风声,也没想到那方面去。”两手一摊,她也很无奈。
“去年的大会上说过的,那时候你不在,没人跟你说倒也情有可原;今年郭校长估摸着给忘了,开会时没听他提。”丁教授摇摇头,轻叹,“咱们年纪大了,忘性也大。”
钟毓秀轻笑,“无妨,他叫陈余柱,是我们班上昨天遴选出来的班长;临时应变能力是有的,人开朗爱笑,别看他长得并不咋地,只要他一直保持这股劲头,以后出来了必定是个人物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丁教授赞同附和,“说明你眼光好,第一天就能选出个人才;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面的能力如何,若是可以,倒是可以观察培养留校。”
钟毓秀若有所思,观察培养留校这事儿一直被提及;人才稀缺,华大是比外头人才多,远远没到人才济济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