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睡不着就起来了。”田尚国话音简短。
钟毓秀了然,“吃饭吧。”
用过早餐,严如山将人送到医大,郝南、田尚国不好进去。
从这一天开始,钟毓秀天天来医大学习,跟着徐校长出诊;星期一、星期三、星期四去一次华大;上完课若是无事便会回医大继续上课。
钟毓秀忙起来忘了结婚的事儿,还是严如山趁她空闲时间提了提。
“对了,结婚,我给忘了。”钟毓秀问道:“登记结婚需要准备什么证明手续?”
“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严如山带她回家,严家无人在家,严如山上楼取来证明给她,“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今日就去吧?”
她一忙起来,把自己都能忘记,别说结婚了。
“可以啊!”
钟毓秀欣然应允,严如山喜上眉梢,拉着她出门;郝南和田尚国忙跟上,严如山本想亲自开车,被郝南赶去了后座,开车直奔民政局。
当两人从民政局出来,各自手上拿了一张结婚证书;这年头不比后世,不用相片不说,还特别简陋,跟学生证明差不多。
“这样就结婚了?!”
严如山顺手拿过她手中的结婚证,两张放在一起,揣怀里;抄起她的手攥在掌心,“从今天起,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;走,回家给你做好吃的,今天去我家吃饭好吗?不,现在该说我们家了。”
他的高兴,他的激动,钟毓秀统统的懂;可还是觉得不真实,答应的时候很爽快,拿到证儿了反而有些恍惚。
“怎么了?不高兴吗?”见她一动不动,严如山轻声询问,心下生出忐忑。
钟毓秀摇摇头,另一只没被牵着的手捏了他一把,“疼吗?”
“有点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