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点头,“我让郝同志和田同志分别回家、去华大请人了,咱们等会儿直接回去便可。”
“这样啊!”钟毓秀若有所思,又抬头道:“还是你考虑周全,等我们去请人,他们怕是早走了。”
徐校长对严如山再次改变,能急人所急;关键是急毓秀所急,必定是个会疼人的,笑了笑,道。
“我这里的事情完了,可以走了。”
“老师,不急的;等郝同志和田同志回来再走不迟,他们是保护毓秀的人,打发他们去请人的时候承诺过他们,等他们来了再走。”严如山出言。
钟毓秀轻笑,“老师,我们坐下歇会儿,他们应该半个小时内会回来的。”
“行。”徐校长到椅子上落座,一股冷风从门外灌进来,他人老体弱,不如年轻人康健;直接打了个激灵,冷风仿佛吹进了骨头里,“鬼天气。”
严如山转身将办公室大门虚掩上,这才回身坐回原位,与毓秀并肩而坐。
徐校长叹了口气,算是默认了,人老了就得服老;以前被这么一吹还真不觉得冷,顶多清醒清醒头脑,如今不行了,身子骨越发不好了。
“人老了,越来越没用了。”
“老师身子骨硬朗,何至于发出这种感慨?”钟毓秀安慰道。
徐校长一脸无奈的摆着手,道:“以前在寒冬腊月穿两三件就能过了,现在不行了,裹的再厚都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