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好气又好笑,不过,谁让这是他选的媳妇儿,“行行行,你醒了我也该醒了,我该踹。”
钟毓秀反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,蛮不讲理,还被人给宠着;再想任性耍性子也不可能了。
“算了,赶紧起来,我饿了。”
“成,起来了。”严如山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,笑了笑,掀开被子起床;先给她找来一套衣裳,她还是穿了,他才去翻出要穿的衣服换上。
二人穿戴齐整,严如山将手伸到她面前;钟毓秀看了一眼,小手放进他的掌心,被他紧紧攥在温暖带薄汗的手心,牵着下楼,到得楼下,他也不曾松开手。
楼上开门声响起,钟毓秀和严如山不约而同停下脚步,扭头看去。
郝南、田尚国行至楼道口,与他们的目光相撞,“钟同志,严同志早上好。”
“你们也早,今天没去锻炼?”严如山眉目清淡。
“起迟了。”田尚国道。
郝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钟同志,时间不早了,赶紧洗漱吃早餐吧,等会儿要去医大上课。”
“不着急,从今天开始我不用每天去医大上课了。”钟毓秀将目光拉回来,拉着严如山一道去卫生间洗漱。
郝南和田尚国不明就里,蹬蹬蹬下楼,先去厨房帮忙;等钟毓秀他们洗漱完毕出来,他们才问。
“钟同志,您从今天开始不用每天你去医大上课了,那您怎么学习?”
“自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