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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。”他们没出去买过这玩意儿,外头卖这个的太少了,可遇而不可求;多是老一辈儿的人自己动手打醪糟。

醪糟又名甜酒,在s省被称之为醪糟。

“酒香出来了。”郝南拿起锅盖旁边的汤勺,盛出一勺看了看,“糯米汤圆熟了,可以吃了;钟同志,要吃醪糟汤圆吗?”

“醪糟是甜酒吗?”钟毓秀端着水果走进厨房。

田尚国点头,“对,就是甜酒。”

“那就来一碗。”果盘里的水果也顾不得吃了,盘子放在旁边,一瞬不瞬盯着锅里的甜酒,“汤圆多要点儿。”

冷天儿吃醪糟粑粑,舒服。

“好嘞。”郝南转身取出三个巴掌大的碗,一碗估摸着有两小碗的分量;他盛出三碗,又洗了三个小勺子放进碗里,转身端给她,“钟同志,给你。”

钟毓秀捧在手中,瓷碗不隔热,不一会儿功夫瓷碗就被滚烫的甜酒渲染;碗身烫手,她赶忙去了餐厅,放下甜酒又进了厨房。

第203章 夫妻和乐

“严如山还没回来,我们先用些甜酒垫肚,可行?”星眸在郝南和田尚国脸上流转。

郝南碰着碗笑,“应该的。”

一个家有人未归,吃饭时都会觉得少了那么一个人。

钟毓秀笑了笑,“狗蛋,饭菜热上,等严如山回来再开饭。”

“滴。”

狗蛋将灶台上的菜肴一个个放入大蒸笼,蒸笼上有轻微热气,并不浓重;温菜是可以的,热气不重,不会使菜肴变味,却一样能保持菜肴的本来滋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