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就着他的筷子,将肉含进嘴里,一股腥臊味儿冲进味觉,直冲脑海,“呕”
刚吃下去的全吐了。
严如山瞳孔紧缩,把人往怀里扒拉,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,还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吐?走,去医院。”
“不,不用。”摁住他的肩头,钟毓秀将左手放到了右手手腕上,皱了皱眉头;又互相换了一回,右手搭在左手腕上,这脉象
“毓秀。”
“媳妇,你说话,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?”这两个月她一直熬夜,他的第一猜想便是熬坏了身子骨。
郝南紧张盯着她,“还是去医院吧,我这就给上面打电话,咱们直接去军区医院,那边设备完善,提前预约一位有经验的老医生给您看病。”说着便动了。
田尚国立于一旁,目露担忧,眸光不错盯着人。
“没事儿,没事儿,别忙活了。”钟毓秀连连摆手,“郝同志,不用打电话,我的身体,我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郝南脚步一滞,回身看去,“把脉能把出来吗?”
“真没事儿,没病没灾,你们放心就是了;我可不是拿身体不当回事的人。”钟毓秀抿了抿唇,脸色不自然。
“您脸色不太好”郝南刚要说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,就被田尚国拉了一把,只听田尚国道:“钟同志,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,您和我们说说;让我们心里也有个底,要是真有事儿还是得及时看医生。”
钟毓秀抬头看向严如山,与他紧张、担忧、关怀的视线相撞,暖进了心里;低头轻咳一声,低声道。
“咳,也没什么大事儿就,就是怀上了。”两眼一闭,狠狠心还是把诊出的脉象说了出来。
怪难为情的,非得让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