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习年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,关切问道:“钟同志可还好?”
“不碍事。”钟毓秀抬头望向他,“他们研究的东西确实存在很大差异,这都两年过去了,他们还没做到我当初要求的程度;所以,修复液方面,我对医药方面的人才也不是很相信了。”
她其实是理解这个年代的科研人员的,科技跟不上,材料也跟不上,他们是有心无力;但也正是有了他们的不懈努力,后世才能繁荣富强,成为强国。
只是,她男人说了那些话,不能打他的脸。
“您说的是,抱歉,让您失望了。”习年诚恳致歉,“他们能力配不上您的思路,然,时局如此,还请您多多担待;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,我们必定为您做到。”
钟毓秀摇摇头,“我没什么要求,只希望接手这份修复液的人是有真才实学之人;靠裙带关系的就免了,修复液的重要性,我想你和上面那一位应该知道它的重要性。”
“我明白,您放心,我回去后立刻上报;会尽快给出让您满意的成品。”郑重做出保证后,习年提出告辞。
钟毓秀和严如山将人送出门,临走时,习年道:“钟同志,有个事儿得谢谢您。”
毓秀挑眉静等下文。
习年笑了笑,“多谢钟同志给的武器制造图,跟踪一号、破防一号、月神一号都已出了成果;它们的效果没达到您想要的效果,但在当下是够用了的。”
“是吗?这样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