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您和严老先去饭厅,我们清洗一下出来去摆饭。”郝南拉着田尚国匆匆去了卫生间。
钟毓秀面容含笑,“爷爷,卫生间有人了,您来厨房洗个手准备吃饭吧。”
“来了。”老爷子干脆利索的朝她走去,与她一道去了厨房;老爷子洗手,钟毓秀则清洗碗筷。
严老爷子用厨房里的毛巾擦干手,接过她手里的碗筷,“我来,毓秀,你悠着点儿,别走动太过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一抹无奈划过心间,该说严如山和老爷子不愧是祖孙吗?
田尚国他们洗完出来,饭菜已摆上桌,两人颇为不好意思;一个孕妇,一个老人,等了他们许久,还让他们动手端菜上桌,他们两个身强体壮的反而坐下就能等吃了。
“钟同志,严老,您二位”
“多余的话就别说了,坐下吃饭;毓秀怕是早就饿了,她怀着身子不能饿着。”严老爷子打断他们未出口之言。
郝南和田尚国点点头,满脸惭愧落座。
钟毓秀道:“田同志,郝同志,你们不用这样;我是怀了孩子,不是病重不能动,这点小事儿都不算是活儿,真把我养成废物可不行。”
郝南不知说什么好,田尚国更是不善言辞,一时间气氛凝固。
“好了,吃饭吧。”钟毓秀出言打破沉寂,又亲自为老爷子送上碗筷,“爷爷,您看看你是想喝豆浆,还是吃粥?”
严老爷子看了一眼青菜粥,又去看白如琼浆玉液的豆浆,“豆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