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毓秀接过来打开,一股子酸酸甜甜的果香飘散溢开,“好香,是果酱还是果脯?”
“果酱。”见她高兴,他也笑了,“这次进回来了不少蓝莓、草莓、酸梅果酱,还有黄桃、橘子、水蜜桃的罐头;这里面都是,给你带了不少呢。”
提起袋子,拉着袋口给她看。
“这么多呢。”一眼望去,粗粗一算至少二是罐;罐子的颜色不一样,想来是和果子种类进行搭配的,“能保留多久?”
“五天,所以,五天之内你要把它们吃完。”
钟毓秀眼底的喜悦淡了淡,有种被暴击的错觉,“五天?每天吃五罐都吃不完吧。”
“五罐太少了,罐头和果酱种类不少,数量不是很多;一天一样吃一罐,没几天就能吃完。”严如山说的认真,钟毓秀听的想翻白眼而,“那也太多了,总不能把果酱和罐头当饭吃吧?”
严如山道:“果酱可以让狗蛋做面包或者用馒头涂着吃,一罐果酱也没多少;罐头更少,你放心,肯定能吃完。”
不,她觉得要疯。
郝南和田尚国端来一杯热水给他,随行送来的还有一盘子橘子和香蕉块儿,橘子是被剥了皮的果肉,连外衣都给剥光了。
“严同志,您喝茶。”
“谢谢。”严如山接下茶水放到旁边,“中午吃什么?狗蛋可做了?”
“正在做,钟同志吃不得荤菜,狗蛋给钟同志做了几个素菜。”田尚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