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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坐诊时郝南和田尚国是可以跟在身边的。

“罢了,请吧,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;我给你安排下去,至于门诊那边,你偶尔去一次就行,我会和医院的院长说一声,言明你的难处。”

老师答应的爽快,钟毓秀感激在心,“多谢老师,麻烦您了;这事儿闹的让您难做,等我养好身体再回来上课,到时候您可不能把我拒之门外。”

“随时欢迎。”徐校长脸上有了笑模样,调侃道:“就怕你养好了身体也不愿意回来,你那惫懒的性子,说不定到时候我亲自去请你都请不动。”

“那不可能,您于我是倾囊相授的恩师,我拒绝旁人也不会拒绝您啊!”

这话,徐校长很受用,对她笑道:“行,这话我记住了;日后若是食言,少不得用这话臊你。”

师徒俩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,外头夜幕逐渐拉下,钟毓秀不得不告辞离开医大。

走出医大,他们坐上了最后一班回大院的公交车;车上零星三两人,该下班的早就下班了,该回家的也早就回家了,末班车载的只有极少数人。

在大院公交亭下车,郝南和田尚国关切询问,“钟同志,您可还好?”

她在华大出来后,马不停蹄的赶往医大;在徐校长办公室坐了一个多小时,又坐车回来,于孕妇而言太过劳累。

钟毓秀确实觉得累,腰酸的厉害,就是运转异能也没能改善多少。

“先回家。”

“那您慢点儿。”郝南、田尚国护着她回到家,严如山早已回来,这会儿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,手里端着一碗补汤走来,“媳妇,你回来了,可是累着了?快坐下歇会儿;我给你炖了银耳羹,只放了红枣,正好试试看能否喝得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