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眼底浮露纵容浅笑,薄唇轻勾,“以后还得有劳钟同志多多指点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钟毓秀一拱手,做完后她先笑了起来,严如山将人揽进怀里,陪她笑闹。
世上有一种感情:你在闹,他在笑,陪你开心陪你闹。
吃过晚饭,严如山伺候她洗漱后上楼躺下,臂弯给她枕,将她轻搂在怀,一夜无话却温馨自在。
次日从外面归来,严如山当真带回了两盒燕窝,都是上好的血燕;还有好些极品银耳,为的便是让她能吃好养好。
她有身孕,怕她在家寂寥,严如山虽然会日日外出忙事业,但是,中午和晚上也会日期归来陪她用膳。
日子过的好,端端一个星期,便将她养的面容红润剔透,连郭校长前来拜访她时也赞了一句好颜色。
有道是,无妆胜有妆!
清水芙蓉面,不外如是。
“钟同志,又来叨扰你了。”郭校长面带微笑,随她入座。
“是我那个班没人愿意带吗?”
一语中的。
郭校长脸上的笑意越发真,“你都猜到了。”
“可以想见。”她的班级经过一年,在同届物理系班级中拔尖;这样的班级,若是成绩一直保持如此还好,如若不能,必定会背上一口黑锅。
半路接手的班级,他们带着费心力不说,还不一定能收服;有钟毓秀明珠在前,他们见识过更巍峨的高山,再来看低矮的小坡,呵呵。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