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空的,徐叔。”三人之中年龄最大的男子开了口。
“你们父亲可还能行走?”
中年妇女道:“徐叔,不瞒您说,父亲已经不能下床了;在医院戴着氧气罐,我们本来瞧着他老人家身体很好,还以为他老人家没受什么苦。没想到一倒下,去医院检查却是胃癌晚期。”
“他老人家一直强撑着,就是想看我们回来;他知道得了绝症,疼的受不了也不去医院,不买药吃,才会拖的这么严重。”若是早一些治疗,怕是没到这种地步。
说着说着,中年妇女已是泪目涟涟。
两名中年男子无奈摇头叹息,他们也不知父亲会病的这么严重;早点发现也好啊!
徐校长心中难受,昔年的好友一个个离去,能留下来的没几个;如今又有一个深受病痛折磨,他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我知道了,你们别急,我和我徒弟商量一下。”徐校长重新拿起来电话,“毓秀,刚才你也听见了,对方起不了床,在医院靠着氧气罐方能延续一二生命。”
“老师,这,我也没办法了。”钟毓秀不落忍,但而又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去开玩笑。
她现在五个月了,稍有磕碰都有可能无法顾忌自身安全。
徐校长伤感道:“你看,他父亲在城西一院,我们一道去看看,行吗?为师的老朋友是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老师”
“算老师求你,你多带几个人护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