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茂军神色莫测,对徐校长的话他是信的;只,几个月便能出师,未免儿戏,不说医书繁多能否阅读完,就说诊脉在短短几个月时间能学会吗?
“大哥,您说钟医生那事儿靠谱吗?这么年轻还研究药剂,我咋觉得有点不靠谱呢。”甘家老二心有游移,“要不托关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有钟医生研究的药剂?”
甘茂军眸光深谙,果断摇头,“徐叔已经说过是保密的药剂,不可能打听到的;徐叔不会拿爸的命开玩笑,既然他老人家说了药剂的事情,必定是父亲唯一的生存机会了。”
甘家老二若有所思,片刻后,说道。
“大哥,你说的也是,徐叔和爸多少年的交情了;不可能做出害爸的事情,咱们爸病入膏肓,也没害的必要。”
甘家老三是个姑娘,心思更细腻一些,“大哥,二哥,你们发现没有;徐叔对这个小徒弟看重的有些过分了,说不定她研究的药剂只能救得了爸爸。”
“我们别无选择。”甘茂军嗓音低沉,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,道:“日后不要再说怀疑人的话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;一边请人家帮忙,咱们还在背后议论人,注意你们的修养。”
癌症是全世界的难题,并非一个国家的;癌症有多难治,他们都明白。然,下放多年,如今总算苦尽甘来,父亲却来不及享受迟来的平静生活就身患绝症,他们怎么甘心?怎么舍得?
“我知道了,大哥放心,我不会再妄言。”甘家老二低下了头。
甘家三女笑着打圆场,“大哥,你现在是越发严肃了;我们还是商量一下,到时候谁去照顾父亲吧?我想去,我是女子,照顾的肯定比你们男儿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