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鳖放进鱼缸里,它怎么都跑不掉。
“鱼缸?外面卖的那种陶瓷鱼缸?”郝南满脸疑惑的询问。
钟毓秀摇头,“不是那种,是透明鱼缸,将鱼和老鳖放在一起养;那种鱼缸高,老鳖翻不出去,还能和鱼一起生活,摆在家里也是一道观景点。”
所以,有时她还是会想念以往在不同时代的好东西。
郝南摇摇头,他没见过这玩意儿;这才开放两三年,还真不是他们能看到的。
严如山扶着严老爷子过来,钟毓秀抛开了鱼缸的事儿,含笑相迎,“爷爷,您可算来了,狗蛋把酸菜鱼都做好了;等会儿您尝尝喜不喜欢吃,要是喜欢让狗蛋明天再给您做。”
“酸菜鱼我吃过,很多年以前,老班长还没牺牲的时候,酸菜鱼就是他的最爱;他是s省人,一手酸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,下饭最是好吃不过。”严老爷子说着说着眸光就黯淡了下来,以前的战友死的死,离开的离开,现在有哪些人还在都不知道。
钟毓秀巧笑嫣然,语调轻快,只作为见老爷子的黯然,“那咱们家用的酸菜可能没那么地道。”
“s省酸菜那是一绝,大山不是在做生意嘛!可以托关系弄些酸菜回来。”
“我想办法。”爷爷都开口了,必定是想吃的,他平日里没吃喝没提过多少要求;现在爷爷想吃,他怎么都得想办法弄些回来,“您先洗手,马上就能开饭了。”
严老爷子敛去怀念,笑着点头,“嗳,毓秀坐着,我去洗手;大山,扶毓秀去餐厅先坐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