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南点头,“我们记住了。”
“钟同志,什么是沙尖鱼,什么事多春鱼?”田尚国一问,郝南也反应过来,“是呢,钟同志,我们分不清哪一种是哪一种,这里面有好几种呢。”
钟毓秀了然一笑,走上前指了指其中一条沙尖鱼,“这便是沙尖鱼,另一种小鱼是多春鱼;多春鱼肚子里会有很多鱼籽,与沙尖鱼的差距还是挺大的。”
“行,钟同志,我们认得了;那沙尖鱼要怎么处理?”
“去头去内脏。”
田尚国微微颔首表示明白,让她去大厅,他们来帮忙处理两种不同的鱼。
“有劳你们了。”钟毓秀转身离开,田尚国和郝南研究了一下两种鱼的处理方法,多春鱼去鱼鳃和内脏,沙尖鱼去头和内脏;试验几回,找到窍门,又将两种鱼分开装出来,一人处理一种鱼速度就快了。
等到狗蛋做好晚饭,田尚国跟郝南也将两种鱼处理了一半儿;每一种的一半大约都有三斤左右,可见严如山在购置鱼时将数量放到了多大。
狗蛋洗好碗筷送到桌上,又将饭菜一一端出去;天气炎热,饭菜不会凉的太大,便没用盖的东西盖上菜。
严如山拥着钟毓秀去了饭厅,安置好媳妇,严如山才到厨房。
“郝同志,田同志,洗洗手,等我爷爷回来就能吃;吃过晚饭再来收拾,等会儿我也来帮忙,要不了多久就能收拾出来。”
“不用你帮忙,没多少了。”郝南起身伸了个懒腰,“收拾小鱼费时间,做出来了我可得多吃点儿。”
田尚国把处理出来的鱼放到灶台上,“狗蛋,你先做处理完的鱼,说不定吃饭的时候还能凑个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