诰日,从睡梦中醒来,钟毓秀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位置;手覆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,撒娇般往他身边靠了靠。
严如山在她手伸过来时便醒了,娇妻软玉入怀,哪有不接的道理?
“醒了?”睡意浓浓,严如山轻启薄唇。
钟毓秀轻嗯一声,懒洋洋的伸出手环在他的颈项,不想说话。
严如山轻抚着她的单薄的肩头,“咱们该起床了,狗蛋应是做好了早餐。”
“不想动。”刚睡醒。
“那就眯一下,等会儿我叫你。”
钟毓秀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;等到严如山叫人时才发现人又睡着了,他不得不起身穿衣下楼,严老爷子不知何时起来的,这会儿正在看报纸。郝南和田尚国已经运动归来,洗过澡后头上还是湿淋淋的。
“爷爷早,郝同志、田同志早上好。”
田尚国点了点头,“严同志早上好。”
“严同志早,钟同志呢?”郝南见他身边无人,难免问上一句。
严老爷子抬头看去,“毓秀怀着孩子,身子重,嗜睡些;别叫她了,等她睡醒了,让狗蛋把饭菜热一热再给她吃。”
严如山风轻云淡的点点头,他是这么想的,但不会这么说;既然爷爷说了,他便去卫生间洗漱好,转而去帮狗蛋将饭菜上桌。
“爷爷,吃早餐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严老爷子放下报纸,走进饭厅,长桌上摆放了好几种早餐,“狗蛋做这么多,你们能吃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