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国忠道谢上楼,进到两人共住的房间,他先将衣裳收拾放进衣柜;这才脱了衣裳倒在床上睡了,午睡一下养足精神,出去后需要高度警惕,那也是很费心神的。
一觉醒来,已是下午两点半。
钟毓秀软绵绵的爬起来,在她身边的严如山忙伸手扶着她靠到床头上。
“可睡醒了?要不要再眯一下?”
钟毓秀摇摇头,掀开眼皮,“严大哥,车子借到了吗?”
“借到了,等你收拾好了咱们就走。”眸光温润的瞅着她,“可是还困?再睡会儿,有车,咱们去华大和医大都方便。”
“不了。”再次摇头,掀开被子下床穿鞋。
人一旦喜爱那强迫性醒来,之后再想睡着不容易。
严如山帮她穿上外套,扶着她下楼洗漱梳头;整理好后,又将人带到大厅落座,给她倒来一杯温水,这才喜爱那有心思去去看大厅内是否有人,然,只见到了垂首似睡非睡的顾令国。
“顾同志,方同志呢?”
“方同志在楼上午休,我去叫他。”顾令国一下子精神头就起来了,快步上楼去到他们共同住的房间,推开门喊人,“方同志,起床了,钟同志已经起来了。”
方国忠下意识鲤鱼打滚,翻身而起,“来了。”
方国忠没脱衣裳,穿鞋便跟上,两人一前一后下楼。
严如山打量了他一眼,“方同志,先去洗把脸吧,等会儿咱们就走。”
“好,稍等。”方国忠时刻谨记狗蛋的教训,嘴欠也不敢说出不好听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