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猪肉头要软烂的。”产后妇人不能吃硬的东西,硌牙,关系到日后产后妇人满口牙是否健康的问题。
严如山这些都问过罗一刀,各类注意事项牢记在心,绝对不犯。
“知道的,炖了不软烂的,也炖的有软烂的。”王大丫指了指锅里正蹲着,跟灶台上盛出来的猪头肉,“您看,那锅里就是软烂的,这会儿应该能撕拉下来了;钟同志吃着正好,不伤牙。”
严如山连连点头,“你们细心,很好,等毓秀健康出月子给你们多算两个月的酬薪。”
“明白,那就先谢谢严同志和钟同志了。”王大丫会来事儿,听出了他话中之意;两个月酬薪有,前提是坐月子的那位得健康出月子。
她一口应承下来,那就是给严如山一颗定心丸,也是让他放心的意思。
“辛苦你们了,送些水果出来;我去把毓秀的衣裳洗了,你们有事儿找我爷爷就行。”严如山吩咐完径直走开,到大厅打开带回来的一个行李袋;从里面拿出这几天毓秀换下来的衣裳,因着王大丫她们来后,狗蛋便很少在人前露面,这些衣裳自然不能交给狗蛋。
再说,给媳妇洗衣裳,他乐意。
严老爷子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孙子孙媳妇的日子怎么过,他向来不管;只要他们过的好,那他就安心,百年后也能见严家的列祖列宗。
想到此,严老爷子瞅着三个曾孙喜的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