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搅,一家人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,见外了。”严老爷子高兴,对这次只来钟家老两口很满意,有个拧不轻的人在,没得败兴。好在,钟家老两口是明白人,没把那等子人带过来,“你们一路上辛苦了,坐火车累人;吃不好睡不好的,熬人。”
坐火车就是这样,防备小偷不法分子,搂紧荷包贵重物品;若是人少了,那是一刻不敢睡沉。走近地方还好,太远的地儿,那是真熬人心神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,亲家爷爷,毓秀怎么样啊?”钟敬摇摇头,关切的询问。
严老爷子道:“毓秀伤了元气,医生建议她坐双月子,就是两个月;可苦了她了,这孩子是个闲不下来的,让她躺两个月,什么也不做,也是为难她了。”
冯建红和钟敬心头咯噔一声,“这么严重?”
“毓秀生的快,还算好的;她的生的三胎,三个孩子呢,送到医院一个小时都没到就生了,要是生的慢怕是更喜爱那伤身体。”
“三胎?!”
女婿没和他们说啊!他们一直以为是生的一个。
“你们还不知道毓秀怀的是三胎?”严老爷子也是一愣。
这时,严如山从楼上下来,接下话茬,“爷爷,之前忘了和两位说,后来一直没想起来,是我们的不是。”
“你们啊!年轻人行事不周全,亲家别介意。”严老爷子看似斥责大孙子,实则还是在为他开脱,“毓秀为我严家生了三个男娃,是我们严家的大功臣。”
冯建红和钟敬都懵了,脑子嗡嗡作响,三胎?一个都难生,更何况是三个;难怪伤了元气,需坐双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