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毓秀,我们来看看你。”冯建红拉着钟敬壮着胆子走上前。
严如山给他们端来凳子,“您二位请坐。”
“谢谢。”钟敬点点头道谢,与冯建红落座。
“你们说会儿话,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,您二老刚到,应该还没吃午饭;我让家里保姆给你们做一些,你们先应付两口,等晚上再为您二老接风洗尘。”严如山言语周到,处处为他们考虑。
“有劳了,不用特意做什么好菜,随便吃点就行;不然,下次我们可不敢来了。”上一次在这里吃喝了三天,每次来吃的都跟过年一样。
严如山笑了笑,看向毓秀;见她点头,这才告辞出了房间下楼。
下楼时,也不知严如山是故意的,还是无意的;房门大开,因着屋里大厅安了暖气,不怕冷风从门吹进来。
冯建红看了一眼房门,起身上前将房门虚掩,“毓秀,这当口你可不能吹冷风,跟冷的东西沾边都不能碰;记住了,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,现在年轻还好,等到老了什么毛病都出来了。”
钟毓秀手一顿,久违的殷殷叮嘱,那是来自母亲关爱的叮嘱。
她不说话,冯建红下意识觉得她是不耐烦听这些,心态瑟缩,“毓秀,你不爱听,我不说了;只是,你身体最重要,得重视起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淡淡道谢,钟毓秀对她的关心不反感,但也没多大的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