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同志,我们过来了。”冯建红笑眯眯的对刚出厨房出来的严如山开口。
钟敬笑道:“你端的什么?是给毓秀送去的?”
严如山面无表情颔首,“对,这个时间点,爷爷马上到家了;我先给毓秀送上去,一会儿就下来,要是爷爷回来了,你们说说话,先吃也行。”
“成,你快去,毓秀该饿了;生产过后的人,身体虚,容易饿。”冯建红忙摆手打发走了人,她让钟敬父子俩去大厅沙发上坐下等人,她则去了厨房帮忙,“各位同志,有什么是我能做的?你们尽管开口。”
龚招娣忙摇头,“没有,冯同志,你去外头坐着歇会儿。”
“不用歇,我们来了白吃白喝的多不好;能做点儿活计也好,你们就别劝了。”
冯建红如此,王大丫笑着摇头,“冯同志,真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您看厨房就这么大;现在都是四个人在忙活了,再来一个怕是转不开。再说了,你是客人,哪儿能让你多手的道理?你去大厅说说话,等严老回来就能吃饭了。”
厨房确实不大,冯建红悻悻作罢,到卫生间一看;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放着几张尿布,瞧着有八九张的样子,想来是孩子们拉了还没来得及洗。
冯建红笑了笑,找来洗衣粉在卫生间打谁搓洗;洗好后不知晾晒在何处;不得不又去厨房询问。
“那个什么,王同志,毓秀家的衣裳都晾晒在哪儿的?”
“晾晒衣裳?”王大丫见她袖子是挽起来的,一下子就想到了卫生间没洗的尿布上,“冯同志,您是洗尿布了?”
“啊,是啊!”冯建红笑呵呵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