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若是刷牙,也有可能损坏牙;须知,坐月子是一个女人最脆弱,也是修复身体的最佳时间。
钟毓秀在古代的时候曾听说过,女人若是在生产身体有暗疾,月子坐的好,这些暗疾都会不药而愈。
后世许多人相信西方人不坐月子的做法,等到年岁大了,其中滋味儿怕是只有她们知晓。
“好了,你再睡会儿,我下去等爷爷;钟家人也还在楼下,我去得招待着。”扶着她躺下,严如山细心的为她盖上被子,动作轻缓,“要是睡不着就起来走走,但,不能走的时间太长;走一会儿就歇一下,躺下闭目养神,眼睛不能过度使用。”
钟毓秀下颚微动,表示知道了。
严如山俯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“我先下去了。”
目送严如山开门出去,钟毓秀起身坐了起来,刚吃了饭哪儿是想睡就能睡得着的?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,闲了好几个月,骨头都快软了,目光落在实验室的房门上,心思蠢蠢欲动。
“吱呀。”
“毓秀”严如山不知是何缘故,回转而来,正好瞧见毓秀直勾勾盯着实验室的方向;满心无奈,松手上前,把人往床上带,“你又要说话不算话了?”
钟毓秀挣了一下没挣脱,瞪了他一眼,闷闷开口,“都好几个月不曾进去了,想去不是很正常嘛!我又没进去。”
“知道你没进去,可是你不乖。”严如山把人揽进怀里,亲吻她的额角,“你再这般,我得考虑把你移到爷爷那边了,或者让顾同志他们暂时住到爷爷那边去,咱们搬到顾同志他们住的房间。”
“严如山。”
“嗯?”低头瞅着人,怀中人生气地瞪着他,满脸不高兴,“我都退一步了,你是不是也要遵守诺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