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建红惊异,“是你先前说的那中对身体有好处的药?”
“对。”
“可,真的有效吗?”这世上阵有这么好的药?要是真有,那些年得少死好多人。
钟敬同样一脸关切的望着她,“要不还是坐满两个月?药效我们不知道效果,坐月子却是没错的。”
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心存畏惧,敬而远之;钟毓秀说的那么好,他们半点不知了解其功效,心里发孬,自然不能放心。
钟毓秀眉目一动,淡淡颦眉,旋即舒展,“这种药是我研究出来的,药效如何我最清楚;上面已经临床试验过,有奇效,你们大可放心。”
“这样吗?”冯建红和钟敬将信将疑。
“嗯。”
室内趁机下来,冯建红心知管的太多,松了口,“那也行,若是身体不舒服,定要第一时间去医院。”
“我知道,你们什么时候来的?如山今天宴请朋友们,爷爷也宴请战友,可看到他们了?”钟毓秀出言询问。
钟敬道:“在下面见过了,我们等会儿就回去,就不在你这里吃饭了。”
钟毓秀愣了愣,再看冯建红惊讶的望着钟敬,便知他们来之前的打算并非看看就走。
“吃顿饭再回去也不迟,人多热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