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家人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大厅里留下的都是严如山的朋友和严老爷子的战友。
“你这亲家也客气了。”严老爷子刚坐下,林老爷子就开了口。
严老爷子摇头轻笑,“他们啊!做着生意呢,今天过来看毓秀和外孙恐怕是抽时间过来的;他们才来上京没几天,家底薄,没法子的事儿。”
“那倒是没办法。”程老爷子接了话茬,“不过,今天是你家三个小娃的满月日子,他们再忙也要吃顿饭才是;是不是我们在这里,他们不自在?”
“想什么呢,他们是真忙,家底薄,在上京开销大;不管什么事儿都要排在生计后头,他们能记得今天是毓秀和我家三个曾孙满月日,那就是有心了。”严老爷子有些理解他们,也感怀他们这份心意。
百忙之中还能抽空送礼物来家中为三个曾孙和孙媳妇道贺,不管是否真忙,他都领这份心意。
程老爷子和林老爷子笑了笑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一行人在钟家吃过饭,年轻人伙一起玩,严老爷子陪着战友下棋喝茶,好不恰意。
一天时间过去,傍晚吃了饭,各自散去;严如山跟严老爷子相继洗漱,老爷子回房间躺下,严如山则上楼,顾令国等人收拾好也去休息了。
隔日,天色微明,钟毓秀早早醒来;正确的说法,被身上的味儿给熏醒的,偏身边的男人睡的香甜,丝毫没被熏着的样子。
她爬起来,顾不得先吃东西,下床穿鞋就往实验室走。
“媳妇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脚步一顿,毓秀回身看去,严如山靠在床头,睡衣敞开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,慵懒肆意,睡意朦胧,着实性感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