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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毓秀抬头看向中年妇女。

妇女忙道:“钟医生,我孙女没病,身体很好;就是她,她小小年纪就,有狐臭了。”后面几个字说的特别难为情。

狐臭啊!

“什么时候开的?”

“有一个多月了,我们看了好多医生,也拿了药;可是,就是好不了,刚开始能抑制住,后来看看的就没效果了,我以前再您这里看过病,我有严重妇科病也是您给看好的。一直听说您医术高明,对疑难杂症很有一套,这不,我就带孙女来找您来了;您看,我孙女这个能治吗?”

钟毓秀了然,“你孙女是油耳?”

“对,是油耳。”

“那就不奇怪了,油耳的人百分之六十会有点狐臭。”油耳和康耳区别太大了,“不剧烈运动出汗,你孙女的狐臭不会太浓。”

中年妇女忙点头,“对,就是这样儿,还是您厉害;您看我这孙女能治吗?她才五岁,现在去幼儿园上学,小朋友们都不跟她玩了,说她身上臭。再这么下去,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呀,不能因为一个狐臭就毁了一生呀?”

狐臭不会要人命,却是实实在在的大困扰;到后世都一个严重问题,只能抑制,根治的情况都是动手术后,关键是,术后容易复发不说,伤口还丑兮兮的。

“小姑娘这种情况,暂时没法根治,我倒是有个方子可以制成药膏;抹了药,一个星期不管她怎么跑跳都没事儿。”钟毓秀抬头望着人,“等到下一次开始臭了,将腋下洗干净再抹一次药就能止住臭味儿。”

“要要要,不管怎么样,不能让孩子自卑。”中年妇女忙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