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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面、苞米面、绿豆面或者黄豆面做成的,对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家,那是顶顶好的东西;对钟毓秀而言,这玩意儿,不一定看得上。

不怪他胡思乱想,实在是钟同志吃惯了细粮。

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,最后一个病人捧着药方出来,严如山提着东西迈步往办公室走。

“毓秀,媳妇儿,可以下班了吗?”

“你来了呀。”一边说话,一边回头看去,“顾同志他们在外头吧?”

严如山走上前,轻轻颔首,“在,他们在外头等着你呢;这会儿应该没病人过来了吧?”

“应该没有了,到下班时间了。”缓缓摇头,毓秀看向了他手上的东西,“给我了什么好吃的?是不是肉包子?”

“有,还有鱼头汤。”保温桶放到桌上,打开给她看;鱼头汤白的浓厚,没有腥味儿,没有鱼头,只有汤,“吃完再走。”

钟毓秀接下鱼头汤,抿了一口,连连点头,“好喝,你在哪儿买的?我吃过的鱼汤基本都有腥味儿;你这次买的鱼头汤居然没腥臭味儿。”

“喜欢就喝完,这里还有馒头和杂粮饼子。”摊开油纸包,白嫩嫩的馒头包子出现在眼前,颜色不一的杂粮饼子与白面馒头包子一比,没有任何可比性。

但,适当吃杂粮对身体好,一直吃细粮的人,没有杂粮掺和;脾胃容易失调,对身体也不好。

“把顾令国和方国忠叫进来,大家一起吃;这么多呢,吃完了再回去,免了拿。”两个油纸包,每个油纸包都是一大包,包子馒头约莫有十几个,杂粮饼子宽大,七八个就装了一大包。

严如山没意见,朝外面喊道:“顾同志,方同志,我媳妇儿叫你们进来吃些填填肚子;吃完了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