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不用,我们去收拾一下房间,礼记、礼真、礼明的奶粉还没泡上;这个时间段,他们也到了吃奶的时候了。”
严如山摆摆手,随他们去了。
王大丫和龚招娣将孩子抱进他们住的屋,顾令国和方国忠上楼拿了衣裳下来,坐在沙发上,彼此无言。
钟毓秀洗完出来,身上穿了干净的厚实衣裳,挽起的头发湿漉漉的;严如山忙起身去卫生间拿来干毛巾,将人摁坐到沙发,他走到她身后为她擦拭湿发。
“这会儿还洗头,也不怕干不了头疼。”
夜里洗头很容易湿气入体,头发潮湿,更是会让寒气侵入头皮;长此以往,人体受不住寒气,必定会受大苦头。
钟毓秀笑了笑,凶巴巴的语气在她耳中并无多凶,“下回不在晚上洗了。”
“记住才好。”他的媳妇儿总是说话应付人,答应的好好的,转头又重蹈覆辙。
钟毓秀轻哼小曲儿,严如山听在耳中,心情明朗起来。
两人擦头发,顾令国跟方国忠相继去卫生间洗完澡上楼而去;等她的头发擦干,王大丫和龚招娣也洗完睡下了。
“上去躺着睡觉,不能去实验室。”
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拢了拢头发,心情不错,踢踢踏踏的上楼去了。
严如山跟在后头,拿上换洗衣裳又下楼洗完澡回来;媳妇儿躺在被我里,侧身背对他,严如山侧身躺进去,将人搂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