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布了,各地正在进行考核统计;具体名单出来后,给你送来。”习年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钟同志,有个问题让我很好奇,但又不知该不该问。”
“问不问随你。”她不想去问就是了。
习年摇头失笑,“行了,知道您的性格;那我就直接问了,您是怎么会卫星系统的,据我所知,您并没有学习相关知识。而且,您也没去国外,如今的卫星系统最先进的是米国。”
“天才和庸才的大脑,是你们无法衡量的差距。”钟毓秀眉头轻佻,笑的阴险,“你们哪天能研究透彻网络这个问题,说不定我会告诉你们原因;毕竟,我的大脑结构,你们探究不到。”
“另外,我讨厌和人解释。”追根究底,她嫌烦。
习年点头应道:“好,那就不和我们解释,还得谢谢您这些年为国家做出的无私贡献;我先回了,后天来找您。”
“可以。”
送走习年,钟毓秀坐回沙发上出神,不自觉想着习年的话。
严国峰见此,说道:“毓秀,你在想习年很烦人,也在上面猜忌你的问题,是吗?”
“是,瞒不过爷爷。”上面想知道她为何会这么多东西,难道真是与生俱来的?
“你给成果才干脆了,人家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能给出的成果,你总是能在短短几天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就给出成果。今日你提到的卫星系统,我们多少人都研究不透,你轻描淡写的要给他们图纸和数据;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