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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嗳。”习年回头看去,笑了,“严同志走了啊?”

“走了。”点点头,毓秀问道:“最后一场什么时候开始?”

习年道:“什么时候都行,人到齐了就开始吧。”

钟毓秀没意见,坐回原位。

习年回到她身边落座,侧目笑道:“毓秀,你跟严同志结婚好几年了吧?”

“是好几年了,孩子都生了。”轻轻螓首,钟毓秀抬头问道:“习同志怎么想着问这事儿了?”

“这不是好奇嘛!你们结婚好几年了,还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样。”习年打趣道:“人家结婚两三年就厌倦了,凑合着过了,你们倒好;结婚好几年了,感情还是那么好,甚至,我倒是觉得你们比以前更好了。”

钟毓秀眸光一顿,呐呐,“这么明显?”

习年看她一眼,移开目标,笑容不减,“何止是明显,你还好,你家那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;只要有你在场,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你,眼神柔和的能出水来,明明是个深沉稳重的青年,愣是在你面前跟个愣头青一样。”

“深沉吗?还好吧,他只是内敛了些。”

“我是说这个吗?”习年再次撇她一眼,“你们两口子的感情倒是让人羡慕。”

钟毓秀脸上又开始发热,耳根都热了起来。

习年说过就算,没等到她开口,又道:“孩子又长大了些吧?这会儿该有五个月了?”

“日子差不离的,会翻身了;白白胖胖的,有个孩子就是不一样,只望着他们就止不住的心软,心头暖和,想亲近。”终究是亲生骨血,在旁的人身上,她没有过这样的感受。